葉航上線，立刻開好友，生滅線上。於是發訊息過去：“一個問題，答的出來五十萬。”

“問！”生滅立刻回訊息。

“許開是不是張東的兒子。”

“不是！”

“理由！”

生滅訊息：“不好意思獵貓，理由要另外收費。”

葉航冷笑，訊息：“哥倫比亞賬戶，然後錢轉到委內瑞拉，再透過委內瑞拉的國際銀行進入某拉丁國皮包對沖基金公司，對沖基金偽造交易，繳納稅金後，這比收益就成了對沖基金股東的正當收益。手法太淺顯。”

生滅沉默一會問：“什麼意思？”

“你是許開的那位男助手吧？你同時還是FBI臥底。五角大樓的防火牆是我一位朋友帶領團隊設計的，何況是一點點許可權的臥底檔案。我就是沒有想到，你能把許開的資料賣給我和老頭，又把老頭的資料賣給許開和我，又把我的資料賣給許開和老頭。原來這世界最聰明的人反倒是你。”

“我險些忘了駭客之王馬丁洛爾是你同學，兄弟會的兄弟。果然網路無秘密。”生滅組上葉航道：“那你打算揭穿我嗎？”

“不、我一樣從你這裡買訊息。你可以按照問題開價。第一個問題，許開來中國目的。”

生滅道：“我說過是一項物品，具體是什麼物品，恐怕只有許開和許開那位同學委託人知道。”

葉航問：“你怎麼知道許開不是張東的兒子？”

“因為這個所謂的醫療組來華旅遊，是許開導演的一場戲。這個醫療組的專家是我在東歐找的老千。三萬美金的僱傭費。”生滅道：“許開聽說你調來了包括馬丁洛爾這樣的高階人才，所以立刻丟擲備用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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