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戟沉沙鐵未銷,自將磨洗認前朝。”
帥帳之內,袁尚端著茶盞,一邊喝酒後茶,一邊搖頭晃腦的自揹著詩句,很舒爽,很愜意。
王雙侍立在一邊,聽著袁尚背出的兩句詩詞,頗有些不明所以,道:“主公,您背的這兩句詞,是形容誰的啊?講的啥意思?”
袁尚輕輕的將茶盞往桌案上一放,道:“自然形容咱們鍾繇,鍾大僕的唉,經過今夜的一場搏之後,老爺子褲襠下的折戟,只怕是怎麼洗也洗不出來了。”
王雙的虯鬚大臉一抖一抖的,道:“末將估摸著也是,剛才在我趴在老頭兒的營寨門口偷聽,嘿,你猜怎麼著!裡面的動靜那叫一個纏綿輾轉柔蜜意,鍾老頭平裡看著正派的,一上了榻,叫的那叫一個浪,都快浪到骨子裡去了!根本就是倆人!”
袁尚聞言笑著點點頭,接著忽然一驚醒,轉頭看向王雙道:“怎麼著?你還有這種偷窺的癖好?”
“癖好倒是說不上,只不過主公既然是鐵了心的要讓那鍾老兒下崽兒,在下為近護士,自當有為主公探聽監視的義務。”
袁尚恍然的點了點頭,道:“王雙你小子忠心耿耿,體貼入微,凡事都想到我前頭去了,倒是一個稱職的護衛,表現的很不錯。”
“為主分憂乃是末將份內之事,主公無需這般誇讚。”
卻見袁尚的笑臉突然一收。鄭重的對王雙道:“不過我有一件事得提前跟你交代清楚,以免你以後誤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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