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之後,汴梁城上空的天色愈加的乾冷起來,積雪早已經化盡,空中沒有一絲的溼氣,都被幹冷的北風吹散了。
大相國寺後院之一的梅清院中,梅花的花苞含苞待放,徐皓月獨自一人走過院中石徑,到了院中禪房門外,朗聲說道:“愧悔大師在嗎?故人徐皓月來訪。”
禪房門咯吱一聲開了,一名獨臂僧人單手禮敬道:“徐施主請進。”
徐皓月大步走進禪房,經過那獨臂僧人身旁時,笑了笑說道:“想不到小師父你如今也徹悟了。”
那獨臂僧人宣了聲佛號道:“各人自有際遇,徹悟也是早晚,施主請。”
徐皓月抱拳回禮後走進了禪房,只見房內只有一鋪石榻,地上蒲團數個,就再無別物,一箇中年僧人正團坐在當中一個蒲團上入定,身上僧袍老舊,心中感慨,上前道:“大師當真清苦。”
那僧人睜開眼來,緩緩說道:“皮囊之苦怎及心性之苦?施主請坐。”
徐皓月一拉衣襬團坐在那僧人對面的蒲團之上,微微笑道:“數年不見,大師身上再無殺伐之氣,看來真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那僧人搖搖頭道:“比起施主大智慧來,貧僧相去甚遠。施主的信函貧僧看過了,施主似乎比貧僧看得更加透徹,身居高位、榮華富貴,竟能說放就放,貧僧自愧不如。”
徐皓月摸著鼻子笑道:“大師未免太高看在下了,我只是怕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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