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機這種事,我還是第一次做,感覺真是爽到汗毛炸起。
這班飛機本是需要落地後轉乘,才能抵達目的地,但是眼下在我威逼利誘之下,機長不得不臨時調轉航線,直飛另一座城市,好在那裡也有機場,否則說不得,就算城裡只有條土路,也得請你給我迫降了。
由於這突如其來的插曲,飛機上的氣氛再次變得緊張起來,人群裡滿是高潮後陡然不舉的失落感,時而可以聽到被努力壓抑的抽泣聲。不過我看坐在座位上的文二小姐倒是安之若素,哪怕周圍人投來遷怒的目光,神色間也沒有絲毫改變。不由感嘆果然是環境令人改變,曾經純潔如花苞一樣的小姑娘,也淪落為麻木不仁,蘸人血饅頭為食的……殘菊了?不過這樣也好,若還是天京時那動輒大驚小怪的嘴臉,我非得憤而殺人不可了。
航線改變,幾個小時以後,飛機在我指定的城市勉強降落成功,此時地上已經圍滿了聞訊而至的警察,甚至還有少量軍隊,全副武裝,嚴陣以待。
可惜這群人的強力圍觀於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在特警們按捺不住寂寞,衝進機艙準備擊斃劫匪,營救人質的時候,得到的是一張經過櫻島內閣授權的特別行動許可證,有權在緊急時刻調動任何一切資源——以任何合理或不合理的理由。那些持槍的特警看到這張證書的時候,眼珠都幾乎瞪出來,為首那人反覆檢查了幾遍,也查不出任何異常,只是一邊看我,一邊看手裡的掃描器,嘴巴張得像是德意志表現主義名作《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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