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一個就抱一個吧。”程思薇在我身邊說道。

我笑笑，把蘇蘇拉進懷裡，溫柔地抱她。

“小珉哥……”蘇蘇的嘴唇在我頸邊廝磨著，依依不捨。

“乖。”我伸手摸摸她細膩的髮絲，把她放開。

靈萱跟著上來，抱住我。

“在歐洲一切小心。”她輕聲說道。

這句話，情深意重。靈萱和我也許是公寓裡關係最融洽的，至今我還記得我剛到公寓的時候，她教我做菜的場景。

“嗯。”我點點頭，把她往懷裡緊緊摟了一下，再鬆開她。

接著是曉凝，她輕輕的鑽到我懷裡，正面和我隔著一些距離，象徵性的把手放到我的後背，拍了一拍。

她什麼都不說，但我知道她心裡有很多念頭。

哎，我輕輕嘆氣，眼睜睜看著她又從我懷裡退出去。就好像一場夢，如今又到了夢醒的時候。

接著應該是程璐，然而她像是釘住腳跟，沒有移動。

顧倩上前兩步，優雅的抱住我。

“一切小心。”她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她看上去像是釋懷了，但我心裡卻像是被狠狠地捶了幾下。

她的手掌摩擦著我的後背，悄然又退後。這雙細膩的手掌，從我臂彎裡收回去。

我望著她，覺得四年的感情走到最後一步，卻依然沒有成功，心裡有點空蕩蕩的。

“璐璐姐，你不上去抱一下？”蘇蘇紅著小鼻子，問程璐。

“我……就不必了吧。”程璐推脫著說道。

我也不勉強她，看了看眾人，“多謝各位了，你們的恩情，我都記在心裡。時間差不多，我和思薇也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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