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器重望著暴跳如雷的宋宜春,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覺得再這樣下去,宋宜春還指不定會鬧出什麼笑話來。
良藥苦口,忠言逆耳。
他也顧不得許多,低聲道:“國公爺,您冷靜點!世子爺就算是有什麼不孝的念頭,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以這種方式——給您看診的,可都是太醫院的御醫,您的藥,也都是從太醫署抓回來的,出了什麼事,都是有證可查的。世子爺不是七、八歲的孩子,又在皇上面前當了這幾年的差,肯定知道太醫院用藥的規矩,絕不會做出這種自掘墳墓之事來的。您儘管放心!”
有句話他沒有說,說出來怕讓宋宜春的病情加重。
以世子爺的本事,完全可以把國公爺氣死,又何必冒那麼大的風險,用下毒這麼沒有技巧的手段呢?
陶器重的話讓宋宜春的情緒漸漸地平靜下來,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吩咐陶器重:“我的藥,您還是派個可靠的人煎吧!”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陶器重早已不指望國公爺能與世子爺和解了,見宋宜春不再像瘋了似的亂咬人,他鬆了口氣,忙道:“還是由我親自煎藥吧,反正我的事也不多。”這樣一來,他就不必整日跟著宋墨了,也免得來探病的人總是把他當成是宋宜春派到宋墨身邊協助宋墨待人處事的管事,時不時地把他當成下人來使喚。
宋宜春聽了心裡不是個滋味。
沒能為難到宋墨,反而讓自己的人為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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