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蘭蓀的死訊,是陳曲水傳給竇昭的。
他在信中不無遺憾地道,蔣家以後將會很艱難。
竇昭明白他的意思。
一個家族得以傳承,是因為有長輩的言傳身教,薪火相傳。
蔣柏蓀做為幼子在京都侍奉梅夫人,不僅從來沒有上過戰場,而且從來沒有離開過京都。他的哥哥們在福建與人浴血奮戰的時候,他卻在京都錦衣玉食;他的哥哥們在和朝堂上的閣老們鬥智鬥勇的時候,他卻在肆意縱情,聲色犬馬,否則,也不會在外面偷偷地養外室了。
現在有經驗、有見識、身受重傷卻以無比的毅力堅持到鐵嶺衛的蔣蘭蓀病逝了,從來不曾上過戰場、沒有見識過戰爭殘酷的蔣柏蓀卻活了下來。蔣家在他的帶領下,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傳承中斷,這個家還能重新站起來嗎?
竇昭並沒有陳曲水那麼多的傷感。
前一世,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所謂的謀劃部署,全被碾成了齏粉,沒有發揮任何的作用。這一世,蔣家得以保全一部分人的性命,從此退出殺戮場,做一個普通的富戶,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她只擔心宋墨。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遲遲不把陸鳴招回去。
自己是因為陳先生的緣故裝聾作啞,他又是為了什麼呢?
若說是對自己不放心,可蔣家的事早已告一段落,自己還有什麼值得他關注的?
想到這些,竇昭心裡就有些煩躁。
明年自己就要開始全心全意地著手和魏家退親的事宜了,沒有精力,也沒有時間和宋墨這樣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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