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剛毅從前在京都做過教頭,太太死後,帶著兩個女兒回了真定州。”趙良璧婉轉地道,“他是真定州的人,住的宅子、家裡的田莊,都是祖產。”
兔子不吃窩邊草。不管在外面怎麼橫的人,回到了自己的家鄉,都會老老實實、規規矩矩地做人,不然失去了根基,就不過只是片浮萍罷了。
別剛毅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這等自毀長城之事的。
或許是別剛毅的事讓趙良璧也頗有些感觸,他唏噓道:“說起來,別家姊妹也是可憐人。小小年紀母親就病逝了,別剛毅是個粗人,又怕委屈了女兒,故而不願意續絃,姊妹倆也沒有個照顧的,縫聯補綴,摩鍋洗鑊,全都靠自己跟著街坊鄰里學的,大些了,還要照顧別剛毅。要不然那別家大姐怎麼就會入了單傑的眼呢?”
竇昭決定插手這件事。
她無言頷首,端了茶盅。
本應該退下的趙良璧卻神色猶豫地站在那裡沒有動。
竇昭挑眉。
趙良璧躊躇半晌,吞吞吐吐地道:“我還打聽到一件事……別剛毅出事後,特別囑咐要瞞著別家大姐,前幾天別家大姐還是知道了,絞了一縷頭髮供在了母親的牌位前,要去給那單傑做妾,還是隔壁的陳大爺看著不對勁,強行將別家大姐留了下來……四小姐,您……”他哀求地望著竇昭,一副希望竇昭能幫忙的樣子。
竇昭訝然。
沒想到別家兩姐妹都是個遇事有主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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