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艮的話起了頭,頓時傳出嗡嗡的議論聲。
近來鬧的事實在太多,在座之人都是王學的骨幹人物,按照京師裡某些人說法,他們這種骨幹人物,自然屬於斯文敗類的行列,少不得要拿問治罪,而且這罪還不小,定的是妖言惑眾四字。
這四個字等於是讓人腦袋搬家了。
現在他們的心情說不上好壞,但是至少有一點是肯定的,事情不能這麼下去了,否則大家都要完蛋。
一旦宮裡讓步,定為偽學,勢必要強勢打壓,打壓的權利就在京師那些的反對派手裡,依著這些人的尿性,不住幾個典型出來剁個幾刀可能嗎?
本來大家只是研究學問,既沒什麼野心,也沒什麼想法,哪裡想到如今會大禍臨頭。
再加上京師那邊幾個大儒被打了,還有山東那邊的種種舉措,傻子都能明白,人家是磨刀霍霍,要動真格的。
既然是動真格,躲是躲不了的,還怕人家查不出你是心學骨幹?真當人家是吃乾飯的?假若廠衛出了手,大家都是死無葬身之地。
想到這裡,許多人不由打了個冷戰,說後悔是來不及了,擺在他們面前的,是該怎麼辦?
眾人都不吭聲,有人似乎已經有了主意,可是現在卻沒有立即說的意思,大家的目光都看王艮,王艮是心學骨幹,這事兒連查都不必查,天下人都曉得,他在明報報館裡寫的文章可都是白紙黑字,抵賴不了的。
真要說妖言惑眾,明報就是第一個妖言惑眾,那些閱讀明報的,怕也好不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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