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泰聞言,連忙道:“並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說,大人設身處地還是謹慎一些的好,學堂初開,不知多少人虎視眈眈,大人不是常說嗎?大夥們的身家性命、富貴榮辱都託付在這學堂上頭,大人出言無忌,傳出去畢竟不好聽。”
周泰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的,你怎麼能罵毛紀是豬呢,就算你多討厭毛紀,心裡罵罵也就是了,雖然曉得你這麼喊出來是要教給校尉們道理,可畢竟是出口傷人,難道就不能用其他來取代?
周泰是武人,這個時代的武人有一個特點,那便是出奇的謹慎,文官可以胡言亂語,可是武人不成,若是說了些胡話,說不定是要掉腦袋的,朝廷對武官防備甚嚴,一字一句都可能招致殺身之禍。
徐謙卻是不以為然,道:“不錯,我是說過,咱們都吃的是學堂的飯,可是有一些話似乎還沒有說明白,這學堂之所以叫皇家學堂,就絕不是朝廷下設的一個衙門,若只是一個尋常衙門,和國子監類似,那麼皇上要之何用?天子的意思,你不明白嗎?皇家校尉是皇上手中的刀,是陛下手裡的劍,這把劍用在哪裡,憑的是天子的心意,若是天子要誅亂黨,皇家校尉就該鎮撫天下,若是皇上要平倭,皇家校尉就該滅倭安國,可是若這朝廷裡頭有人有異心呢?”
周泰不禁呆了一下,事實上,他這個層次的人實在沒有把事情想得那麼深,他漸漸有點明白徐謙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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