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謙不由目瞪口呆,心裡對所謂翰林的印象一落千丈,這些閒得蛋疼的鳥人還真是無聊。不過人家問起,徐謙自然不能惡意去慫恿什麼,反而正色道:“諸位何出此言?劉向劉侍讀學士是這樣的人嗎?毛紀毛學士也是這樣的人嗎?他們都是飽讀聖賢書的,扒灰這樣的事怎麼會出現在他們的身上?扒灰?哼,扒灰這種事能亂說嗎?毛學士的女兒必定是三從四德的婦人,劉向劉侍讀就算再壞,能去扒灰嗎?這些話往後休要再提!”
這一番話可謂義正言辭。大家連聲說是,可是張濤幾個心裡不免腹誹,這徐謙口口聲聲說什麼休要再提,矢口否認。可是理由卻是蒼白,只說毛紀的女兒絕不會做這種事,劉向也不會做這等事,可是不是已經公佈了劉向的罪行,可謂劣跡斑斑,堂堂侍讀學士,什麼狗屁倒灶的事沒有做?一個這樣的人,你說他不會扒灰,那才怪了。
既然徐謙說不提,大家自然不提,倒是坐在徐謙邊上對徐謙不太友好的那人依舊冷著臉,突然冒出一句:“毛學士發生這樣的事豈不正好遂了徐編撰的心願嗎?”
本來大家只是喝茶閒談,一般情況都是和和睦睦,這傢伙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就有點挑釁的意味,張濤三人的臉色微變,忙朝這人打眼色,意思是讓他注意分寸。
可是這傢伙卻像是無所謂的樣子,似笑非笑,吃了一口茶,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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