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一直還沒有從沮喪中恢復過來,他的沮喪,其實主要不是被冷羿看穿了寫那詞時真實的想法,而是自己連懷念故國都要偷偷摸摸作賊似的,被人看穿了,嚇得什麼似的。這樣的日子,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他跟趙廷美兩人也是因為詩詞結緣,平談論詩詞,便忘了煩心的事情,這一次,他自然知道趙廷美也是想用這種辦法讓自己分心,不去在意那些煩心事。便勉強笑了笑,對冷羿拱手道:“不知冷大人有沒有什麼大作,能否來,讓我們拜讀呢?”
冷羿笑了笑,正想自己不會做詩,可是,他從心裡還是非常願意跟李煜這位史稱“詞帝”的大詞人談論一下詩詞的,這樣的機會,有幾入能享有呢?除了自己這個穿越的幸運兒。如果老老實實不會做詩,那也失去了這個好機會了,反正自己背誦的詩詞也是不少,必要的時候,還是能對付一二,當然了,要想在李煜這樣的大詞人面前班門弄斧,那只有自取其辱的。只能是以學生身份請教的。
冷羿拱手道:“今入能見當世大詞人,如何能錯過這個難得的求教的機會呢?卑職倒是寫了一些習作,能求教於公爺這樣的方家,當真幸事,被出來,請公爺指點。”
李煜有些心不在焉地點點頭。
冷羿道:“我這詞,是我出任巴州陰陵縣知縣時所作。因為我自在父母身邊長大,除了進京應試很短的一次離家之外,這還是第一次長期遠離故土,思鄉情切,自斟自飲,依然夜不能寐,情不能己,便寫了這詞,覺得不是很滿意,特求教於王爺和公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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