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冷羿這樣做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儘可能全面地瞭解屠幫主,以便最終決定是否殺掉他。
透過這件事情,他知道一點,那就是,其實,屠幫主也就他人性的一面,他希望弟弟透過名正言順的科舉考試謀取功名,以便光宗耀祖,而不是透過花錢行賄等手段達到目的,這一點,是值得敬重的。
當然,對他僅僅從這一點,還不能說明他就是一個好人,不是不應該殺的好人。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完全的壞人,也沒有完全的好人。壞人會做好事,好人也會作壞事。屠幫主在弟弟謀取功名這件事情上,有讓人稱道的一面,但是並不等於他就沒有違背良心道德的事情。而冷羿現在最想知道的是,他有沒有這種事情,或者說,他有多少這種事情,是否已經達到了該死的程度。
他不想為了錢而濫殺無辜。
回到屠府,因為小院子留給冷羿住宿,屠二另外找地方住了。冷羿把門房劉婆請到客廳,問道:“老人家,我問你,夫人來的時候,二爺在院子裡嗎?”
劉婆道:“不在。”
“那你為什麼先前不說?”
“先前你們沒有問我啊?只問夫人來了之後都幹了什麼。可是二爺是在夫人來之前就出去了,你們又嫌我囉嗦,要我問什麼說什麼,我自然就只說夫人來了之後的事情,不說沒有問的了。”
冷羿苦笑,當時屠幫主的確是這樣對劉婆說的。便和顏悅色道:“那你把夫人來之前二爺出去的事情經過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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