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冷羿仰著頭,淚眼婆娑的發呆,老者不知道他到底想什麼,跺腳道:“也怪學生我無能,除了錢穀會計,刑民律法,略知一二外,偏偏就是不會破案,在這關鍵時刻,幫不了東翁,以至於東翁要落髮出家,學生當真慚愧啊!”
通錢穀刑名,又稱知縣為東翁,那這個老者應該就是這位知縣聘請的幕僚師爺了。
他說到了不會破案和關鍵時刻,這就是說,這知縣出家,是因為一個破不了的案子?而且,這個案子與他的前途命運息息相關,以至於一時想不通,懸樑自盡?
到底是一件什麼案子呢?能夠為難知縣的,想必只有他的上司,也就是名狀上的那位知府了。
冷羿接著悲聲道:“這個怪不了師爺,只是那知府……唉!”
他故意只提到一個話頭,看看那師爺會不會接下去。果然,師爺也嘆了一口氣,道:“東翁若是因為知府大人不肯接見,便覺無望,失意出家,那也過慮了。寥知府也是無奈,他治下出現命案,無法破案,也會影響他的政績。所以,他才向東翁施壓。”
說到這,師爺上前一步,壓低了聲音,道:“再說了,東翁送的禮金,也太輕了,這也難怪寥知府不肯見東翁。卻也無妨,咱們回去,再想法子湊錢,不行就跟縣裡大戶們開口借支。只要東翁開口,這些人磨不開面子,怎麼都會多少借一些銀錢給東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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