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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點點頭，道了謝，也取過一杯茶。

“案件還沒有進展嗎？”姚芷問道。

“怎麼可能”，李治毅大手一揮：“我和程然聯手，那小子還能不招？！”李治毅這話其實有些誇大，聽在姚芷耳中就成了另一個意思。

姚芷笑笑：“那是，你們都有經驗，更何況，程法醫”，姚芷頓了頓：“程法醫他修過心理學，肯定能順利破案。”

“那必須啊！”李治毅笑了笑：“辛苦你了，你先回吧，天快黑了，你一個女孩子也不好。”

“那怎麼行，你們在這辦案，我一個人回去算什麼樣子。”姚芷當即就要拒絕。

程然看了眼姚芷，開口道：“你還是先回去，天晚了不安全。”

姚芷一愣，顯然是沒想到程然會開口，臉頰有些緋紅。

“那，那好，我檢查完就回。”

李治毅點頭，一臉滿意：“這才對嘛！”

姚芷飛快地看了程然一眼，隨即說道：“程，程法醫，李隊，再見。”便轉身小跑著離開了。

“這都不喜歡？”見姚芷走遠了，李治毅擠擠眼睛。

“什麼？”程然修長地的手指在手機螢幕上滑來滑去。

李治毅恨鐵不成鋼：“姚芷啊，這姑娘人真不錯，知道你對她沒意思也收斂了，不死纏爛打，多好呀，還不喜歡？”

“你也說了”，程然頭也不抬：“知道我對她沒意思。”

李治毅一愣，隨即無奈搖頭：“行，真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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