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閻錫山親自勸說,馮玉祥也是這個態度,最多就是多說一句話:“我姓馮的還要幾個人看家護院呢,總不能把軍隊都打沒了,就剩下一個院子,那還不讓野狗把我拖到外面給吃了?”
氣得閻錫山差點就此翻臉,只是擔心別人看笑話,這才把心頭的怒火強行壓下去。
無論如何他們之間的隔閡是存在了,而且還越來越往深處發展。
當傅作義起義的通電到來後,閻錫山固然氣得七竅生煙,張學良更是氣得直哼哼,他不但認為傅作義不厚道,辜負了他們的期望,他還恨閻錫山識人不明,認為閻錫山愚蠢透頂:就在傅作義通電發來的前一秒,閻錫山還在向部隊下命令,要求他們嚴格聽從傅作義的指揮,聲稱他已經授權傅作義可以對不聽指揮者先斬後奏。
奶奶的,閻老西這麼做不就是要架空副司令嗎?不就是要把東北軍將領擔任的那個副司令成為擺設嗎?不就是讓傅作義成為那支援軍的絕對指揮者,不就是讓傅作義可以獨斷專行嗎?
好了,現在看到結果了吧?人家根本不是指揮部隊去解救被圍的東北軍的,而且帶著部隊去投奔敵人幫助敵人的,這下看你閻老西有什麼話說。
馮玉祥吃驚的同時只能冷笑,偶爾也慶幸自己沒有放棄主張,幸好沒有聽從閻錫山的要求把西北軍派過去,如果派了還不是一樣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哼哼,我得好好問問他,對於傅作義的投共有什麼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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