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這——這——這怎麼搞的，你們叫我們還做不做生意了？怎麼這麼不注意？”女老闆開始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待看清了，她就怒吼起來。

楊晉志連忙上前說道：“老闆，對不起，我們賠！”說完從口袋裡拿出錢夾來，先抽了三張十元的鈔票放在女老闆的手裡。女老闆立即安靜下來。嘴裡底氣不足地嘀咕道：“今晚肯定沒有客人敢過來了……”不過看楊晉志的手還在往錢夾裡伸就沒有再說話了。

“再給你十元！你喊人把我們老闆扶到洗手間去，幫我老婆一起給她洗一洗。”楊晉志拿出一張鈔票拍在女老闆手裡後，趾高氣揚地對女老闆吩咐道。

女老闆的臉色開始柔和起來。

楊晉志又拿出二十元對沒有尖叫但還在哭泣的女茶館工作人員說：“算了，算了，哭什麼哭？人家也不是故意的，這二十元算我們對你的賠償。”

女茶館工作人員馬上抑制住自己的哭聲，伸手接過錢捏緊後，看了女老闆一眼，然後朝衛生間跑去。一些髒物隨著她的跑動滴落在地板上。

但是，她們的臉上一下露出了迷人而滿意的笑容，手不再捏著鼻子，眉也不皺了。似乎前面的髒物並不髒，氣味也不再難聞。

畢竟十元可不是一個小數字，她們在這裡上班一個月才十幾元。而且茶館什麼人沒見過？醉酒的客人可不罕見。

女老闆也很快行動起來，把一塊暫停營業的小牌子掛在門外，又把大門關了。之後跑到童婭婭身邊，與洪麗一起把童婭婭扶到洗手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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