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焦芳的年紀是徐勳的將近四倍,城府深沉老謀深算,可以算得上是浸淫官場幾十年的老狐狸了,喜怒不形於色只是基本功。然而,倘若能在這樣赤裸裸的話面前淡然若定,那是聖人,絕不是他焦芳。因此,他只能一隻手死死按著桌子,竭力告誡自己要鎮定從容,自己的兒子已經中了這小子的圈套,自己這個當老子的決計不能重蹈覆轍。
然而,他的養氣功夫終究沒那麼到家,因而忍了又忍,他仍然忍不住反唇相譏道:“侯爺自己辛辛苦苦栽培人才卻為人作嫁衣。且不說錢寧如今已經是劉公公的走狗,就是張彩,也是為劉公公不知道謀劃了多少妙招善策,要說你才是咎由自取才對!”
“你說得沒錯,丟了張西麓,我是很懊惱。”徐勳的臉色一沉,隨即淡淡地說道,“只是道不同不相為謀,與其到最後翻臉死仇,還不如現在痛痛快快一刀兩斷,彼此之間留個餘地!而且,我又不是沒有人才可用,好教焦閣老你得知,原南京右副都御史林俊已經奉詔還朝,即將出任都察院左副都御史。他也才不到六十,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而翰林院的那些庶吉士即將散館,一眾人等都會分派各部歷練,和我頗有關聯的那幾個都已經定下了去向。這其中,當初被令郎焦黃中派人打斷一條胳膊的徐禎卿會留館,異日倘若有入閣之分,興許會大為感謝焦公子和焦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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