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訓起人來一套一套的,那徐良若是有他一半的氣性,也不至於一身好武藝卻落得這樣的下場,可惜了!”
走出小樓的傅容袖著雙手,不緊不慢地說出了這句話,隨即頭也不回地對陳祿問道:“你剛剛說,徐良那一手功夫很了得,有多了得?要知道如今將門子弟雖說都是擺樣子,可也很有幾個弓馬嫻熟的,而且他幾十年沒動過手,如今究竟還剩幾成卻難說得很。”
“這個我也說不好,畢竟我是半路出家,雖說馬術還成,但真正廝殺的功夫,卻還是陳玠更了得。”陳祿上前兩步,和傅容只差著半步的距離,又低聲說道,“徐良的事情畢竟已經是二三十年前的舊事了,要詳細打聽實在是太難,所以不知道他師承何處。公公若是真想知道,不妨把他叫到演武場,一試便知。”
“不用了,咱家是想讓他去北京襲爵的,又不是讓他去北京考武舉。襲爵又不比武職承襲,得過兵部那一關,他要過的是朝臣們那一關,還有就是宮裡頭……倒是他口中那個繼祖母的嫡親孫子,你去好好打聽打聽究竟怎麼回事。咱家突然覺得,這先頭不燒別人的房子偏生燒了他的房子,聽著實在有些蹊蹺,指不定趙欽得知了興安伯重病不起的訊息,於是有人請託,所以他在暗地裡籌劃了起來,你去查一查,尤其是南城兵馬司那兒!”
“是,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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