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英石甚至不敢肯定，楊天問獨自離開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他也許真的去撞那機緣，也許就在背後默默地監視著，也許他也有界外禁空的另一個秘密所在，也許……無數個也許，讓佟英石完全無法把握楊天問想什麼做什麼。

佟英石見過的人當中，修為相近者，也只有楊天問一人讓他看不透。

不過佟英石很快就收回了心神，不敢分心他用。界外禁空看似平靜，實則危險重重，這一點，沒有人比他佟英石最清楚。佟家歷代典籍中也記載了許多相關的內容，佟家可以說成也遺蹟，敗也遺蹟。

楊天問以玄光之術，一直跟蹤在後，不過卻相隔了數十萬裡，而且這個空間，似乎連光也無法穿透，詭異至極。

“老大，這裡處處透著危險，小心一點兒。”小白雖然沒有把神識透出去，但是獸性本能卻能預示著危險。

楊天問聽了小白的話，更是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謹慎地跟蹤著，時刻注意著周圍環境的變化。

不停歇地飛了三天三夜，依然沒有絲毫變化，這讓楊天問不由得有些鬱悶，不過楊天問的心神修為極高，這點心神消耗不算什麼。

而且，時不時地還能和小白聊聊天，這日子也不難過，全身仙元運轉大周天，奔流不息，仙元不斷地產生、壓縮、提純，時刻保持著最佳的戰鬥狀態。

這些年來於生死鬥之中領悟的戰鬥直覺和戰鬥意識更是開啟到極限，只要稍有不對，楊天問立刻能夠發揮出百分一百二十的戰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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