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道友,自漠河一別,七十餘年不見,道友術法越發精深,只不知為何還在這人間棧戀不去?”
濮陽海飄飄然落地,衝著迷你版三師叔祖微一合什,算是稍稍體現出了他佛家弟子的身份。
“原來是濮陽大師!”顧眉靄眉頭微皺,神情稍緩,“多年不見,濮陽大師的佛法越發精深了,濟顛尚不過是酒肉穿腸過的境界,你如今卻是遠勝於他,連穿房盜戶的樑上君子勾當也做得了。這幾十年不見,初一重逢便是這般情景,真是相見不如懷念了。”
“想顧道友也不會懷念我這個準禿驢,見到我沒有直接喊打喊殺,倒也是託了當年漠河一戰的緣法情份。”濮陽海對著顧眉靄脾氣似乎極好,居然難得微笑——當初在高野山上對著同出一脈的兩大金剛他可是都沒有笑上一笑,“只是有件事情我需得說明白,出家人雖然不懼誹毀,但卻也不願意平平白白受了冤屈,我好端端在自家打坐冥思,卻是顧道友一劍射來打穿樓板把我摔了下來。”
“你這麼個四海飄流的野和尚什麼時候居然有個可以稱為家的居所了?”顧眉靄顯見得對濮陽海的底細相當清楚,“怎麼找了這麼許多年,終於找累了,想停下來歇歇腳不成?”
“我心安處即為家!”濮陽海先很禪機的回了一句,然後方道,“樓上這間便是我家,這月來我便一直居住此處,靜心修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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