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龍虎山的弟子還真變態,居然集體偷窺!
雍博文乾咳了兩聲,問:“那個,我以前把棉花偷放在你房間裡你知道嗎?”
這句話相當突然,但艾莉芸與雍博文那是從小玩到大的,對他的意思,自然明白,忍笑道:“我早就知道了,要不然怎麼會放心的進房間?”
這名門大派果然不準幽會,大家一起圍就沒問題了,眾目睽睽之下,能出什麼事情?
雍博文這才明白剛剛在門口,艾莉芸為何連個擁抱都吝嗇,敢情是不好意思啊。
但能見到人自然就是最好不過的,其他都是次要,來日方長,親親抱抱什麼的,有得是機會,也不急在這一時。
定下心來,雍博文專心吃飯,將盤中飯菜一掃而光,未了餘興未盡地舔了舔嘴角的飯粒,拍著肚皮道:“好飽,艾嬸做的飯還是這麼好吃,好久沒吃過這飽了。”
艾莉芸看他這副樣子,便有些心痛。
雖然沒有父母親人,自小到大艾家夫婦對待雍博文向來是跟親生兒子一樣,從沒有虧待過。
這些日子不見,雍博文變得又黑又瘦,想是吃了許多苦頭。
難怪父親回到住處悶悶不樂,顯得有些難過,原來也是心痛。
艾莉芸忍不住摸了摸雍博文的臉頰,道:“小文,這些日子你都怎麼過的,快告訴我。”
“哈,小芸姐,這半年我過得可豐富多彩了。”雍博文一想到周圍聽眾無數,便有心顯擺一下自己最近傳奇般的經歷,當下從那日機場鬥喇嘛之戰結束後講起,如何大戰真言宗,如何闖入地獄,如何戰得魔王織田信長,如何捲入日本法師協會與真言宗的全面戰爭,如何在海上逃過大聯盟丁昭奇的追殺,又如何在齊塞島上大殺四方,如何鬥妖王,如何發展公司業務,洋洋灑灑,滔滔不絕,足足講了四個多小時,才算把這大半年的歷險講了個遍,當然有些部分,比如那個尷尬的鑑定儀式,比如在巖里老宅那荒唐一夜,自是要掠過不提。寫書講究春秋筆法,講故事也要有詳有略,不能事無俱細面面具到,雍大天師講起故事來深得其中三味,沒有必要可能惹來滅頂之災的部分自然而然地春秋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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