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和朋友在一念之間，查爾斯這句話透漏出這樣一句意思。

李書豪不由一滯，輕笑一聲，說道：“查爾斯局長還真是說笑，我們可一直都是朋友，不是嗎？”

“……”查爾斯帶著一股輕笑，不語。

氣氛有些冷，可都能看到各自的笑容，唯有奧德里奇苦著臉。

李書豪氣定神閒，眼神中卻帶著一股毫不掩飾的玩：現在是你們來求我，我倒要看看誰會著急？

查爾斯笑意更濃，跟李書豪如今接近商談還是第一次，可是他卻不是第一次聽到面前這個年輕人的難纏。

想起上次墨菲特會華盛頓跟他說的第一句話：“如果沒有足夠的誘餌付出，那個小子永遠都會比對手有耐心。”

誰都不想被人牽著鼻子走，李書豪也不想，更加不會給對手機會，不管墨菲特如何死磨硬泡，李書豪始終都沒松過口。

即使是查爾斯，今天如果沒有真正聽到他說出結果，李書豪也只能跟他說一句抱歉。

凝重的氣氛讓一旁的奧德里奇有些喘不過氣來，特別是從李書豪身上散發的那股淡然，讓他感覺一塊巨石壓在心頭。

查爾斯欠了欠身子，他終於沒有耐心，瞥了一眼一直沉默低頭的安德里亞，查爾斯笑道：“安德里亞，今天是李的父親，託尼先生的生日，作為老朋友，如果不去慶祝一下是不是有點不合情理？”

“我也覺得。”安德里亞站起來，笑道，“現在外面還有不少老朋友，說不定他們現在真在等著我出現，否則今天他們又要忐忑不安了，為了今天的宴會，我也要出去讓他們安安心，不是嗎？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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