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深秋已經開始籠罩在校園的每一個角落，楓樹葉幾乎只剩下光禿禿的枝椏，掃地工人也在抱怨這個月的工作時間太長，而學生依舊在趕時間和被時間趕之中游蕩。

冬天就快到了，女生也換起了長裙亦或者穿著薄薄的但是很緊緻的牛仔，那些習慣看雪白大腿的牲口們只能發出長長的嘆氣，為什麼這個夏天走的這麼遠，他們將頭縮回厚重的衣領中，如冬眠的烏龜，等待明年夏天的到來。

學校的自習室李，通常比較安靜，偶爾會有人發出細微的討論聲，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自習室裡有空調，算得上很暖和，也會有兩隊情侶腆著臉跑到這裡來眉飛色舞的勾搭，不過怯於周圍人的眼神，也只限於將動作放在相互摩擦間。

“艾薇爾，這到題目這怎麼做的？”李書豪苦著臉，拿著一根筆指著下巴，面前擺著一本複雜的《高等數學》。

“這個題目，用格林公式，把封閉的曲線積分化為區域內的二重積分，它是平面向量場散度的二重積分。”艾薇爾在第一時間解析出這到題目的脈絡，然後告訴理化生一步一步慢慢推導，直到最後將這到題目求解。複雜的計算公式還有各種符號讓李書豪有點頭昏眼花，他現在後悔學這門課程，可是被告知高等數學是每個專業基本上都要學習的課程之後，他又有點後悔來到大學，沒事來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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