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何炮手回來了,他的一隻耳朵不見了,傷口被紗布包著,鮮血從紗布中滲了出來,染紅了老大一片繃帶。
一見到梁三爺,何炮手就哭著跪下了,“大當家,你要給我報仇啊,青塘寨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低下頭看著只剩下了一條短褲的何炮手,梁三爺被氣笑了,他喝道,“怎麼回事,說。”
“大當家,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何炮手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看來也覺得這樣子丟人,“我去了青塘寨,見到了許麻子,還沒說兩句他就火了,讓人割了我耳朵,還把我的衣服給扒了,最後把我趕下山來。”
原來,何炮手去了青塘寨,報完字號後被放了上去,真的見到了許麻子。
何炮手跟許麻子見面沒說兩句,雙方就說茬了,也許是囂張慣了再加上以前的許麻子總是低聲下氣的窩囊樣,他指著許麻子就是一頓大罵,並且威脅要平了青塘寨。
許麻子看著他囂張的樣子,一聲冷笑,“你小子自己來送死,別怪麻爺不給你面子啊,弟兄們,割一個耳朵,哄下山去。”
何炮手和帶去的兩個人要反抗,但是對方十幾支槍頂在了腦袋上,只能乖乖就範,被人家繳了械,然後每人割了一隻耳朵,被人家哄了下來。
至於扒衣服的事,那不是下面的人乾的,跟許麻子沒關係。
聽何炮手說完,梁三爺臉上的怒氣反而沒了,他問何炮手,“你在青塘寨看到那個獨眼男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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