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飯點的時候，成全終於將院中倉庫的全部“珍藏”搬進閒置的辦公室，坐在地上準備分類，可很多檔案已經發黴，字跡很難看清，他便下樓尋求鄭帥的指示。

“看不清？”鄭帥扭頭到，“看不清怕什麼，那些檔案光看紙張型別就能分類了吧？”

成全盡力低聲下氣地說道：“鄭行長，基礎的分類我還有些不明白，能不能上去指點一下。”

“我說成全啊。”鄭帥皺眉笑道，“你好歹也在銀行幹了那麼久，怎麼可能連基本的分類都不清楚？”

“這……”成全焦急道，“沒什麼機會，接觸這方面的工作。”

“嗨，什麼都指不上你。”鄭帥自然也懶得再摻乎這事，直接揮臂道，“那算了，這些檔案反正也過期了，你找個碎紙機通通碎了扔掉吧。”

“？？？”成全大驚，瞪著鄭帥道，“過——期——了？”

“就像你一樣。”鄭帥盯著成全，一字一句地說道，“過期了。”

“我說……”成全的臉瞬間陰了下來，啞著嗓子，聲音低沉，“鄭帥，我沒做過什麼惹到你的事情吧。”

“你現在就惹到我了。”鄭帥冷冷道，“這裡沒人想看見你，銀行更不是為了培訓個你個而存在的教育機構，要麼滾，要麼找個角落自己蹲著，明白麼？”

“……”成全渾身顫抖，憤怒，使得大腦已經開始不聽使喚。

被林強羞辱也便罷了，但眼前這個人只是林強的狗腿子而已，他何德何能，踩在自己頭上，踩在自己的姓氏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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