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飛當面提出的提案打亂了北重政策性破產的步伐，讓邱莫言感到為難。雖然沒有經過認真的分析，直覺上將民品甚至全部後勤單位交給聯投不是壞事。在回公司的路上，邱莫言問坐在前排的楊兆軍，“你怎麼看？”

“沒有想好。”

“那就好好想想。對了，今天的事，不要回去亂講。”後半句是對司機小王說的，小王是邱總的專職司機，這輛2.8的奧迪A6也是邱莫言的專車。

“我明白。”小王應了一聲。

這本是司機最基本的素質，從沒有發現小王有這方面的毛病，但邱莫言還是專門叮囑了一句，足見他對此事的重視。

孫蘭馨還沒有睡，在看一部韓國的勵志劇，據說這部戲收視率奇高，每晚聯播四集。楊兆軍這麼多年基本上沒有看過一部完整的電視劇，因為看電視，他都和妻子分床睡了，在換了房子後，具備了分床睡的條件，在書房支了個單人床，孫蘭馨看電視過晚，他就到書房過夜。

“咦，今天喝了不多啊。”孫蘭溪拿著一聽露露過來，看楊兆軍剛開啟電腦，“還要加班？”楊兆軍開電腦不玩遊戲，除掉工作，就是看看新聞。

“查幾個資料。沒事，你看你的電視吧。”接過妻子手裡的露露喝了半桶，“今天喝酒很少，但榮飛丟擲的方案讓老邱有些吃不下。”

“邱總不同意嗎？我覺得很好呀。”那天榮飛跟楊兆軍透露了他的想法，楊兆軍都給孫蘭馨說了，孫蘭馨認為對北重並沒有什麼吃虧的地方。只要聯投許諾妥善安排職工，北重就應當答應。畢竟雙方代表了北陽市企業界的兩個極端，聯投的高薪酬的代表，北重是另一面，說起來有些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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