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的夏天,一轉眼就過去了。在這期間,快速號再次遠航德國,上次留守造船廠的20名艇員搭船返回德國。有了埃德文和羅德的前車之鑑,張海諾特別對這些艇員宣講了安全防範意識,要求每個人在回國後都要低調行事,最好是不跟家人以外的任何人提起自己在巴西的事情。
這期間,德國的局勢稍有緩和,但實際上自從凡爾賽和約簽訂的那一天起,德國上下政見分歧、派系林立,國內矛盾進一步發展。保守派既不接受和約,也不接受批准和約的共和國。軍隊雖然因為戰敗而被迫接受和約,但和約墨跡未乾,陸軍就已經開始規避和約的軍事限制。在德國只剩下社會黨人,在民主分子和天主教中央黨人的協助下,獨立支撐這個誕生以後就搖搖欲墜的共和國。他們受到了反對者的痛恨、咒罵,有時候是子彈的襲擊;這些反對者為數日眾,決心日堅。
這一次,奧托仍然沒有隨船返回德國,他只是請回國的艇員們將一封信捎給自己家裡人報個平安。對於奧托的家事,張海諾並不過多的干涉,但他還是有意識的開始留意馮·格倫布考家族,這個巴登貴族世家,似乎並沒有讓奧托心存家的依戀。
奧托留下了,埃德文卻離開了。儘管德國的大街小巷可能已經貼滿了通緝他的告示,但他仍義無反顧的要返回德國。作為他最好的朋友,張海諾所能做的,就是告訴他到慕尼黑去,去加入一個叫做德國工人黨的社團,但任何時候他都不能再提起U-21、U-148和寶藏的事情,還有永遠不要和阿道夫·希特勒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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