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果真是要成為死城了，恐怕這股勢只會越來越凝實了。”一邊搬運著超市的東西出來，楊曉幽也是一邊抬頭看著那陰沉的天色，嘴中嘖嘖稱奇的說道。

現在他本身已經掌握到了勢，記憶中的那一世更是達到了人類所無法企及的巔峰，對於各種勢的變化也相當敏感。

東京都市圈千萬級別的生靈遇害，那種人死之前的怨念和恐懼不斷的疊加集合，卻是也形成了一股自然的死亡之勢，籠罩了整個東京上空。

照著這種規模，哪怕因為平攤到了整個都市圈，最終在死體全部自然失活後，也會產生極為長久的影響。

前兩天的時候這股勢都還在形成的過程中，現在卻是又凝實了幾分，按照這種規模，日後恐怕會越來越凝實。

用古人的話來說，這就是聚集的煞氣。

其實就目前來說，這股勢對於普通人已經開始產生清微的影響了，對恐懼、慌亂等等負面情緒都有加成作用，那些大規模騷亂所帶起的牽連影響，大多也或多或少有些關係，這股勢能夠引動心智不堅定之人心中的那種負面情緒。

這種能夠直接觀察到自然形成之勢的情況，平時也算是比較難見的，幾乎見證了其從開始到現在凝結的楊曉幽，對於這種玄之又玄的精神境界也是又有了幾分把握。

當初在實驗室當中的時候，那些老瘋子沒少研究這種精神層面的產物，用他們的話來說，這就是人體腦電波本身互相影響產生的一種奇怪磁場，如果說情緒和殺氣的互相影響是散發不斷消散的，那當其質量或者數量達到某一程度後便會出現凝聚現象，那便是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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