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楊很不適應上層地這種突然轉變，但必須承認，他已經很滿足了。有個幸福定律說：當你不再總是想著自己是否獲得幸福時，你就獲得幸福。轉而言之，當他不再考慮高度時，他便獲得了高度。

當然，這有些阿Q。

想了想錢多多的事情，他忽然想起一個傳言，錢多多的女友是紀委於書記的女兒，於尚先的妹妹。他覺得有必要給於尚掛個電話。畢竟，他們現在屬於“暫時”的同路人。他必須表明自己關切“自己人”的一種態度。

“於總你好！我是金楊！”

“金大所長，你可是難得給我掛電話啊！”

“也沒什麼事情。我們所的錢副所長出了點事情，不知道你知道不？”

“哦！他的案子我也是剛知道，暫時不清楚進度和程式到了那一步。”於尚先的聲音在電話裡很平靜，“你是聽到什麼謠言了吧！關於錢多多追我妹妹的事情，老頭昨天晚上在家大發雷霆。”

從於尚先的話中，金楊得到了反饋的訊息。於尚先沒有直接否認錢和他妹妹之間的關係，也變相告訴了他父親的態度。這個意思很清楚，錢多多和於家無關。

“虛”事說完，金楊和於尚先談了幾句關於基金會操作事宜後，雙方心知肚明的掛了電話。

掛了於尚先的電話，他隨後又給顧少兵撥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很長時間，顧少兵才接聽。

“金所！我和小黑在龍泉區盯胡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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