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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英國公張溶接到家奴的稟報——小公子被留在了莊裡,說是要與石臺莊的施莊主秉燭夜談。對於張溶只是輕了一聲,然後便繼續看起他的書來。只不過,他並不知道,他那個孫子正在經歷著什麼。
“治病?”
詫異的看著施奕文,張維良不解的問道。
“你能治好我的病?”
盯著施奕文,張維良的語氣中帶著懷疑,作為國公府的繼承人,自從患上肺癆起,不知找到過多少名醫,試過多少方子,可是最後除了勉強維持性命,病情仍然不斷的加重。
他能治?
當真以為我是三歲小兒嗎?
“不一定能除根,但總好過這麼扛著,你自己決定。”
看著張維良,施奕文認真的說道。
兩人剛見面的時候,見他又是咳,又是拿手帕的樣子,就覺得他可能是肺結核,然後稍微一問,就從他口中知道,他已經得了幾年的肺癆。“你真能治好?”
面對這樣並不確定的回答,張維良反倒又一次湧現出一絲希望,但凡病人都是如此,病急亂投機,最害怕的和最渴望的都是希望。
面對滿懷希望的張維良,施奕文點點頭,然後又說道。
“總有一些把握吧。”
所謂的把握其實就是鏈黴素而已,結核病是一種可怕的致死性疾病,更加可怕的是它的傳染性,在鏈黴素發明之前得到結核病就相當於患上了絕症,各個國家都有各種奇怪的治療方法,中國就有吃血饅頭抗結核的文學描述,當然這種方法肯定是殘忍而無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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