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菡對殺人一事毫不掩飾，好像本身已經很習慣了。秦天風目光復雜的看了她一會兒後，神情有些哀傷的嘆了口氣，然後回眸看了眼身後的廢墟，對她說：“這兒，是整個皇宮裡皇上最喜歡的地方。”

“是嗎？我怎麼沒看出來？”

“他很久不回來這裡住了。”

“美人兒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啊？”林清菡總覺得秦天風欲言又止的模樣有點奇怪，但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勁。“你不會真的以為我要跟你的皇上成親，所以才跑來跟我說他的事情吧？”

秦天風被林清菡的話逗笑，緊皺的眉頭總算是舒展開來。但是很快，他就又皺了回去，讓林清菡看著很不舒服。

“殺人的感覺，好嗎？”秦天風輕聲問出自己的疑問，“看見血從人的身體裡面流出來，你不害怕嗎？”

“這是個很高深的問題……”林清菡喃喃自語道，害怕這兩個字真的是已經很久都沒有出現在她的腦海裡過了，對她而言，除了小時候怕廖無痕，還有做錯了事怕陸之遙之外，她還真沒怕過其他的人。第一次殺人是什麼時候她也不太記得了，不過，秦天風好端端的問這個幹什麼？

“美人兒，是不是刑部那邊太忙，你太累了啊？”林清菡關心的問道，刑部掌管司法刑獄，讓這麼一個看似白白淨淨的美男子去處理那些無惡不作的惡徒，好像聽起來是有點不和諧。

“我只是想知道，殺人究竟是什麼感覺。”秦天風抬頭望天，林清菡扭頭看他，“我妹妹，就是被人殺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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