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凌若夕好像沒聽懂。

“五哥，過去是在宮中唯一一個對我好的時候，不過那是我十歲之前。”雲凌好像在回憶著什麼。

“那時候，他就和現在的他一樣，是一個神童，並且什麼都會，我什麼都笨學不會，他都會耐心教我，還讓宮中的皇子們不欺負我。那個時候他真的對我很好，可是後面十歲，他出了一場事故，雖然還和過去一樣，不過卻不記得我了。他依然是很聰明，風度翩翩，不過他這些卻是裝出來，沒有人的時候，他的眼神是邪惡的，嗜血的，殘忍的。有一次我去找五哥玩，看見他一個人露出這種眼神，過去五哥都是善良的。”雲凌低頭。

凌若夕皺著眉頭，難道這個五皇子現在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嗎？巫冥應該是不知道的吧，雖然巫宗有巫術，但是也不至於連別人有兩種人格都能測算出來。

並且，凌若夕覺得，任何的密術都無法窺探人心，因此巫冥選擇他，是因為他的才華，這也是他為自己走的一步很穩的棋。

要不要和他合作？凌若夕開始猶豫了起來，若是和他合作，五皇子如果真的和雲凌說的一樣，是一個這樣的人，那麼恐怕往後是一個大麻煩。

六皇子雖然為人十分刻薄，才華也不錯，關鍵是他的母親是貴妃，年輕的時候十分得寵，生了孩子後，更是得到雲啟皇帝的寵愛。

家裡也十分有勢力。

“雲凌，你自己做決定吧，你是要和你的五皇兄聯手，還是和六皇兄聯手。這是你自己的皇位，你自己選擇。”凌若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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