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吉不由呆呆的問道：“你……要怎麼發誓？”

齊蝶在擋住左丘南的兇猛進攻後，連連深吸了兩口氣，又緊緊的一咬牙，才終於下定了決心，緩緩說道：“方吉，你也是北方聯盟之人，自然知道我所修乃是以境入道，心境萬分不能亂上半分，如今我便用我齊蝶最為寶貴的貞操來向你承諾，以前的過節就此揭過，我剛才所說之話也必然兌現，後面如果有半分毀約，我齊蝶便是……便是……”

說到這裡，她的身軀都是顫抖起來，嘴唇處也已經是被她咬的滲出血來。她的眼睛中帶著一片血紅，死死的盯著方吉，嘶吼的說出那最後一句：“但有毀約，我齊蝶便是你們剛才所說的婊子！便是受男人押玩的賤種！”

一旦說完，她胸口起伏的更加厲害，一時間似乎要喘不過起來。她忽然顫抖的退到了侯景的身後，讓侯景替她暫時擋住左丘南更加瘋狂的進攻，她則是緩緩閉上了眼睛，直感到自己那“空明境”的缺口是更加的大了，這句毒誓給她帶來了更加巨大的痛苦，想原先她被楚雲寒這個外人強自侵入都那般痛苦，更不用說現在是她自己主動的說出這樣低賤的話。如果放在以前，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事，也只能是說她殺楚雲寒之心實在是太重了。

方吉聽完齊蝶這話，已經是呆立當場，再也攻擊不下去了。他呆呆的看著齊蝶，還真沒想到齊蝶竟能主動說出這種話來了。別人不清楚這其中的關鍵，他卻是十分了解的，在他們北方，齊蝶仙子之名對年輕一輩的人來說可謂是如雷貫耳，齊蝶那副高傲冰冷的模樣是出了名的，而且大家都知道齊蝶修煉的乃是一門“空明境”，最是講究心境，而傳聞之中，齊蝶更是從來就沒有對任何一個男子假以半分辭色，更不用說和別人還會有著什麼情情愛愛的糾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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