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是件恐怖的事情。
那意味著我有很大的可能要在半路上像野人一樣茹毛飲血……我不可能連著半個月吃饅頭——那太殘忍了。
看著齊楚提在我面前的兔子,我只有捂額頭。
古代環保工作真好,剛出杭州就有兔子打,可是……可是……你怎麼能讓一個17歲的小姑娘玩扒皮抽筋啊!我前陣子還養過兔子呢!!!!
“啊?又要我來?”齊楚看我哀怨的目光,鬱悶的甩兔子,“我,我……”
“不敢直說!靠!還江湖人呢,殺只兔子都不敢!”我挑釁,上前要接過兔子。
齊楚拿著兔子閃開,嘴硬,“什麼我不敢?我連人都殺過!但是殺人殺兔子那隻要一刀下去幹乾淨淨,我又不是有毛病我扒皮抽筋幹嘛?”
想想也是,我好像一直都把江湖人當殺豬場的屠夫看,殺豬殺人那不一樣是殺?
看齊楚那小樣,的確不是能扒皮的猛男。
“你看你看,我們前一半路程都熬過來了,這一半也算了吧……”我決定妥協,饅頭就饅頭唄,大不了到了衡山好好犒勞犒勞自己。
“啊?我抓了半天耶。”齊楚捨不得兔子。
“那你扒了它的皮,挖了它的內臟,洗乾淨它的胸腔……”
“行了行了我放!”齊楚手一鬆,兔子立馬衝鋒。
“啊……啊……我的兔子……到嘴的兔子……”齊楚沮喪的坐在對面,無比可憐的哀叫。
“哼哼。”我冷笑,看到豆苗他們三人採了野果子蘑菇弄了水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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