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莫長歌悠閒的靠坐在軟榻上，手中握著一個香爐，一陣奇異的香味充斥房間。

張耀宗隱隱的皺眉，似乎很不喜歡這讓人慾仙欲死的味道，但也頗為無奈，只好強笑道：“小的只能查到這些了。”

“呵，居然把我給騙過了……”莫長歌摸著下巴，眯著眼睛。

“左使打算如何？”

“你知道他們來歷嗎？”

“……不知。”

“你知道他們武功路數嗎？”

“……不知。”

“你知道他們的目的嗎？”

“……不知。”張耀宗汗流浹背。

“你查到的是什麼？是一個賣燒餅的都能查到的資料，那五個名字分明是化名，他們明顯不是兄妹，他們明顯就不是泉州附近的農家子女……張副壇主，娶了第四房小妾，能力莫非是因此下降的？”莫長歌的聲音因為那香味的緣故有些悠遠而縹緲，但依然使張耀宗忍不住想顫抖。

“左使……”

“更讓我傷心的是，這世上出了個兩裡外殺人奪命的絕世高手，我們千剎教居然不知道。”莫長歌微閉了眼，手指輕輕敲著香爐，沒看出啥傷心的。

“小的甘願領罰！”

“那，現在他們在金陵以西十七里的應金鎮滿福客棧，你去。把他們請過來吧。”

深夜，滿福客棧，地字號某房六人房間中，四人躺著睡覺，如來警戒——坐著睡覺。

一聲異響，如來刷的睜眼，看到那層薄薄的窗戶紙被捅破，伸進一個小管子來，竹製的管子徐徐的向外冒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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