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司機開慢點之後，陳錦寬搖上了與駕駛室之間的車窗。

“聽說，鄭恩博這次的表現很不錯，你認為呢？”

白佑彬被陳錦寬突然問出來的問題嚇了一跳，迅速思索了一番後，他說道：“其實，原本的作戰安排與實際情況並不完全相同，按照我的計劃，應該是第12艦隊負責誘敵，第31艦隊負責主攻。結果，哈爾西卻把第53艦隊調了回去，搞成第31艦隊誘敵，第12艦隊主攻……”

“照你這麼說，鄭恩博確實做出了重大貢獻？”

稍微遲疑了一下，白佑彬點了點頭。“如果沒有第31艦隊的犧牲，我們不可能獲得最後的勝利。從總體上講，鄭恩博確實盡到了職責。”

陳錦寬微微一笑，聽出了白佑彬這番話的另外一層意思。

雖然“總體上”沒有問題，但是不表示細節上沒有問題。

當然，在說出這句話之前，白佑彬也想到了陳錦寬問這個問題的原因。

“好了，不說這件事了，反正你們兩個終於讓我鬆了口氣。”陳錦寬拍了拍大腿，“聽衛延年說，回來後，你就詢問了俄羅斯那邊的情況，你有什麼意見？”

“意見？”白佑彬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沒什麼好擔心的，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吧。”

“元帥。其實我也是隨便問問。而且這幾天都在為培訓班地事情做準備。還真沒有詳細考慮過呢。”

“你說地是將官培訓班？這事是衛延年安排地。我也覺得有這個必要。”打量了白佑彬一番後。陳錦寬轉口說道。“其實。俄羅斯那邊地問題很棘手。我去京城。也就是為了幫助肖萬青擺平德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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