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開心如同一介廢人，全身骨骼盡碎的躺在牆角，一動不動，甚至連痛感都麻木到消失；

焱狼已經從最開始興致盎然，到折磨得連他自己都興趣缺缺——因為開心的眼神從他捏碎第五塊骨頭開始就變得十分冷漠，不再像之前那樣咬緊牙關強忍疼痛，除了骨頭碎裂的一瞬微微皺眉，臉上只剩下嘲諷和輕蔑，看得焱狼十分不爽，很有挫敗感。

焱狼每次捏碎開心的骨頭都必須提前探查開心的脈搏力度，查探開心的情況是否能夠承受下一次的刺激，其後還需要花費不少的氣力才能徹底弄斷開心的骨頭……

每一次消耗不少內力。

結果開心渾身的鮮血和汗水漸漸乾涸掉，反而焱狼渾身汗水，彷彿做了一件十分辛苦的體力活。

這一切，讓路過看熱鬧的一品堂方面的人更從開心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冰冷徹骨的寒意，不敢多停留一步。

眼看襲風樓總壇的戰況已經基本穩定，不會出現反覆的情況，焱狼狠狠地盯了開心一眼，在後者冷漠輕視的目光下嘲諷了一句“對於你的意志，我十分欽佩，但是對於你的智慧，我相當同情……如果你一開始就下線，或者直接自殺，現在說不定已經回到這裡，還能給我們製造點麻煩……但是現在，你什麼機會都沒有了。”

“這就是你的反擊？”

開心貌似不屑的輕笑了一下，不過因為嘴唇乾澀，失血過多，聲音有些沙啞：“說這句話，你希望我給你什麼反應？懊惱？還是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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