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此刻倒是更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得罪了那位巡查使?居然能同意費修神的生死狀?”
對於那李崇貞,莊無道自問是未曾特意親近,但也未曾有開罪過。
唯一可能惹怒這位巡查使的,就是這兩月時間,他都在自己家中閉門不出,每日熔鍊石明精焰,從未至學館中點過卯。
然而這種情形,不獨只是他。這數月時間,只要是稍有希望衝擊大比前三之人,都在閉關苦修,從未到過學館。
要說是因此得罪,也略顯無稽。
北堂婉兒卻收起了玩笑之色,冷然輕哂:“得罪他的不是你莊無道,而是我北堂家已經礙到那位的眼了!移山宗勢力一旦從東吳徹底敗退,以越城之富,定然是要獨建道館的。那位已受命代領離塵學館館主之位,只需任期內不出差錯。那麼幾年之後,執掌越城道館一應事務之人,十有八九還是這位巡查使。此人扶持古月家,無非是為未雨綢繆。免得我北堂家一家獨大,尾大不掉——”
說到此處時,北堂婉兒就已醒悟過來。莊無道不是什麼蠢人,反而聰明絕頂,只是大半心思,都用在專研武學上。然而似這般明顯之事,以莊無道之智,又豈能想不通透?
即便想不通,秦鋒也會提醒。
今日問這句話,明顯是另有目的。這莫非是要提醒她,莊無道這次為北堂家付出的代價不成?若真如此,那就真令她萬分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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