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悟的聲音在黑暗之中傳了過去，半晌，黑暗之中響起一聲嘶啞的聲音，道：“我已經刻意避過你了，為什麼你還不放過我？人有句話，叫做煮豆子燒豆殼，都是同個根上生的，相煎何太急啊！”

這個聲音似乎語言用的有些不太熟練，有些地方，發音不是很準確，但是還是能聽明白的。

蘇鵬看了一眼身邊的孫悟，雖然洞穴之中每什麼光芒，但是蘇鵬身體素質和常人不同，加上內力修為很深厚，所以還是能隱約看到孫悟的表情。

孫悟不為所動，道：“我不管你什麼淵源，只是知道，人殺人不對，妖殺人也不多，人殺妖也是不對，你在此修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罷了，可是你不遵守凡妖約定，私自捕殺人類，這一點我就不能坐視不管，把你抓的人交出來吧，若是人還沒死，我也就不和你糾纏了，只要你以後剋制自己，我們自然相安無事，我知道你身為蝙蝠精怪，其實不吃人也是可以修煉的，經過千年苦修，修成的妖丹比血食更是精進，你又何苦貪圖一時便利。”

聽了孫悟的話，黑暗之中的對方沉默一陣，半晌才說道：“凡妖約定？你這話我好生熟悉……莫非你是生在這一界之中的？”

“嗯？”

黑暗之中的生物說出這話之後，孫悟臉上露出一絲意外神色，道：“你不是這一界的？”

“當然不是，我是妖界活了五百年的蝙蝠。靈智已開，父母都是妖界中的存在。凡妖約定我聽其他老妖說過，說是數千年前幾個大妖王和人間界強者達成的協議，只是這都是久遠之前的事情了……你竟然還在按照這個約定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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