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在牢中不知外界之事,卻不知道孟光儀向宮中稟告此事時,可曾提到那日鶯娘房裡還有一人?”任秋翻了個身,忽然問道。
這件事情,韋坦曾託了盧渙尋了藉口入宮來說過,元秀一直記在了心裡,這會任秋忽然提起,她也不驚訝,只是淡淡道:“本宮對朝政興趣不大,是以孟光儀的奏章並未去打聽。”
見任秋默然,她復問道:“還有一人是誰?”
“我一個有母無父的私生之子!固然衣食無憂,但生長坊間,時間長了身世豈能瞞住?左右鄰舍鮮有看得起我的,家母又是一介婦道人家,等閒不出門的,長安這樣大,平康坊裡出入之人裡面非富則貴,最不濟也是有才,我如何識得?”任秋沉默之後,冷笑著說道。
元秀皺了皺眉,當日韋坦也說沒有看到,如今任秋也說不認識,倒有些棘手,她問道:“那日情形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任秋這一回張口便道:“我照著從前的習慣,坊門才開後就進了迷神閣,那裡面的人與我也是多半熟了,便有人引我去鶯孃的院子,我與鶯娘在一起時,素來不喜旁人在附近礙眼,所以她身邊伺候的人並先前為我引路的小廝不必說就走了……”
說到這裡頓了一頓,複道,“那時候鶯娘妝面整齊,正在當窗梳妝,我進了屋,才與她說了幾句話,便覺得屋中有些不妥,後來帳子後面翻出了一個人來,與我爭吵了幾句,那人身手極好,我不是他對手,只能看著他拂袖而去……之後我質問鶯娘,她自恃與那男子交好,反過來譏誚於我,我一時按捺不住,把她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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