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秀才回到了珠鏡殿,採橙方捧上了一盞凍飲,外面就傳來韓王殿下求見的稟告,韓王是豐淳的長子,他的生母趙氏當年又得寵得很,因此養就了跋扈的性子,早年連還是長公主的平津都不怎麼恭敬的,就是在元秀面前也只是意思到了,這樣主動過來求見還是頭一回。
在這眼節骨上,不必問也知道他求見元秀是為了什麼,尤其元秀這會才頂著暑熱回宮來,一盞凍飲堪堪到了嘴邊,采綠嘴快,問道:“阿家,可要奴婢出去說阿家已經歇下了?”
“來得這樣前後腳,多半是覷著咱們阿家的車駕才回來的緣故。”採藍道,“直接說歇下了未免太露痕跡,不如說阿家在外面熱著了,如今正要更衣沐浴,請韓王去偏殿裡面等著,今兒又不是什麼年節,張明珠素來嚴格,韓王估計多半是偷著時辰來的,拖一拖也不得不走了,否則韓王只管在外面等著,這樣的日頭,難道平白要叫阿家落一個不體恤侄兒的名聲?”
說起來韓王與魏王雖然在宮裡宮外都有跋扈的名聲,但最年長的韓王如今也不過六歲,說是跋扈,不如說是禮儀欠妥,當真要說他們做的惡事還真沒有什麼,之所以不受一眾姑母待見,說來說去到底是趙氏先前自恃帝寵,太過驕狂了些,才連累到了兒子身上。
元秀想了一想,卻道:“著他進來罷。”
“韓王殿下可是深得芳儀真傳……”采綠見她這麼說,忍不住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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