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這麼說來,荊州軍在月底偷襲我們柴桑和鄱陽湖水師,全是賢侄你的推測?不管荊州軍是否偷襲,還是何時偷襲,都只是推測,都沒有準確訊息和證據?”
橋蕤狐疑地問,語氣狐疑,神情更狐疑,旁邊的蔣欽神態還更狐疑,蔣欽狐疑是因為不清楚楊證這個徐州軍的少年新晉,橋蕤狐疑則是因為太清楚楊證的老爸楊長史為人實在太不靠譜,所以橋蕤不敢擔保楊長史的寶貝兒子是否比他更不靠譜。
“橋叔父,蔣將軍,小侄知道你們很難相信,也不可能因為小侄的個人推斷調整軍略戰策。”楊證的語氣十分平靜,並沒有因為橋蕤和蔣欽對自己的不信任而失望或者憤怒,只是冷靜地說道:“但是荊州水師的主力正在上游的夏口集結,這點不假吧?所以為了謹慎起見,小侄還是要請橋叔父與蔣將軍立即做好開戰準備,不要給荊州軍一絲半點的突襲機會,否則的話,敵人一旦突然殺來,兵力戰力本就處於弱勢的我軍再有什麼措手不及,那可就是悔之晚矣了。”
聽楊證說得有理,又知道柴桑與鄱陽湖是徐州軍的江東門戶,一旦有失下游各地將門戶大開,所以橋蕤與蔣欽低聲商議了片刻後,由橋蕤出面說道:“賢侄所言極是,叔父與蔣將軍會立即著手備戰,其實就算賢侄不這麼說,叔父與蔣將軍也已經開始這麼做了,我們的水陸兵馬早已開始了集結,武器也已經發放到位,隨時都可以投入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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