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煌輕輕親了口那張支票，唇角微揚，道：“想來，現在應該會有人坐不住了吧！”

“有人坐不住？什麼意思？”蔣秀琴不明所以道。

“聽過千金買馬骨嗎？哦抱歉，這個比喻似乎並不恰當！”吳煌拍了下額頭，道：“你可以認為是拋磚引玉！”

“誰是磚誰是玉！？”蔣秀琴依然還是不太明白吳煌所要表達的意思。

一邊的馬小瑩撇了下嘴，很想問上一句：你問這麼多幹嘛！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吳煌笑了笑，也沒有多作解釋，而是笑道：“需要我送你一隻寵物嗎？曾經對你的承諾依然有效！”

看著吳煌眯著眼一臉‘壞笑’的模樣，蔣秀琴的心跳有些快，一掠耳鬢，轉身朝木屋走去，道：“說了不要就是要的！”心裡卻是暗忖著：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想追求我？笑得那麼壞，把我當成什麼女人了！

如果是對他沒有好感的女人，估計就不是覺得吳煌笑得壞了，而是覺得他笑得太賤了，就是個登徒浪子。

看蔣秀琴那一副羞怯逃跑的模樣，吳煌咧了咧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不由輕嘆一聲，轉身對面無表情的馬小瑩道：“你說，我這張笑臉，是不是太有欺騙性了？”

“老闆指的是哪方面？”馬小瑩有些不明所以的問。

“你說，我笑起來的樣子，是不是很隨便的男人？”

“……”馬小瑩沉默不語，末了道：“真話還是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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