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的背脊椎骨被人捅了一刀,都會呻吟出聲。但這聲音並不是那種愉悅的呻吟,而是一種“嗬嗬嗬”的喘氣聲。蔣季清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力量在一點點的消失,他艱難地轉回頭,看到女人那張瘋狂的臉,上面帶著大仇得報的快意,還有一種初次殺人的驚懼感。兩種感情混在一起,給人一種異常的恐怖感。
見到蔣季清回頭,這女人撥出那半邊短短的剪刀利刃,再一次刺中的蔣季清的後背,這次不是脊椎骨,而是右側腎臟,女人把剪刃撥出來後,蔣季清倒在了地上。作為一名士子,蔣季清的身體素質並不強,若是武者,甚至是術者,就算受到這樣的攻擊,也能轉身把女人給殺了,可蔣季清卻不行,他只能軟弱無力地倒在了地上,看著雙手沾滿了鮮血的女人握著剪刃緩緩後退。
“為什麼!”蔣季清的聲音越來越弱:“我明明……對你……這麼……好!”
“哈哈哈!虧你說得出口!”女人見到蔣季清真的是沒有什麼力氣了,她一邊流淚一邊哈哈大笑,原本整齊的頭髮都亂了:“你們這些亂黨,殺我夫君,殺我公婆,汙我清白!你們死不足惜,真以為說幾句甜言蜜語就能將一切的罪過就揭過去?天底下沒有這麼容易的事,我也沒有這麼賤,官兵來得好啊,你們早該死了,你們這些畜牲!”
蔣季清呵呵慘笑了兩聲:“原來我終究是……沒有……天命啊!一個女人都……平不……了,何以能平……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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