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奧納多沉默了，雖然他一直認為自己和烏迪爾的友情不會褪色，但實際上，兩人的關係還真是淡了。若是數年之前，就算接著會長的密令，他也會和烏迪爾商量一下再謀求行動，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把自己的老友扔在一邊，然後去陷害他的學生。

片刻之後，他艱難地笑了起來：“沒事的，老友，什麼事都會沒有。”

對那些年老成精的靈魂深思者來說，有時候話不必說得太清楚，意思到了就行。烏迪爾點點頭，沒有再追究下，他主動將話題岔開：“剛才我似乎看到了個了不得的人出現宴會中，然後又匆匆走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特斯拉家族的天才，尼古拉斯剛才來過了。”轉變了話題，里奧納多感覺到自己輕鬆了些：“似乎和你的好學生髮生了些小矛盾，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似乎是和那個小女孩有些關係。”

“小弗朗西絲？”烏迪爾皺了皺眉頭。

小傢伙成為了靈魂深思者，烏迪爾是開心的，但比起陳賢頌成為他的學生，在程度上則要差了許多，原因很簡單，“重男輕女”！女性靈魂深思者在協會中，佔的比例並不多，而且最重要的是，靈魂深思者也認為，能繼承自己衣缽，肯定是男孩子，女孩長大後總要嫁人的，胳膊肘會往外彎。

所以，弗朗西絲能成為他這一系的學生，烏迪爾固然高興；只是他也有些擔憂。小傢伙天生媚骨，烏迪爾那能看不出來，他閱歷足，知道這樣的女人長大後，少不了“為禍一方”，無論她自己本身有沒有這意願……現在她年紀小小就已經招蜂引蝶，可以想像長大後是什麼個模樣，到時牽連到自己的好學生，那可就有些不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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