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口中說的美國的紅燈區，就是共和國無法容忍的色情場合，這在當時說這個東西，是要冒很大的政治風險的！

王平微笑的臉僵硬了，他看向楚朝輝部長，楚朝輝部長卻還是保持著微笑，對王平的僵硬表情視而不見。

這樣水平的主任？

王平難以相信！

凌波主任說的‘美國小孩子都會說英語’，還能看作他的個人幽默，可是他後來興奮的說的紅燈區事情，卻令王平很噁心！紅燈區事情本身並沒有什麼，問題是這樣的一個官員，出去沒有學到任何東西，就學會了逛紅燈區，這才是最令人噁心的，而且還問人家提供發票。

凌波說的紅燈區工作人員主動提供發票的事情，王平是不相信的，那時候紅燈區的工作人員不可能那麼‘通國情’，她們真的深諳共和國國情的事情，也是多年之後，去美國紅燈區玩的官員太多，教會了她們‘發票’的事情。

有‘發票’就能回國來報銷，是其後官員們出國考察的一大盛事。後來幾年後形成的官員們出國考察風，也跟‘發票’的作用有絕對的關係。

不過這樣的事情，大家都是做得多而說得少，這個凌波，竟然在第一次跟王平見面的時候，就敢說這樣的事情，這事情要是上報上去，這傢伙難道不知道自己會死定的？

看凌波的樣子，好像他有恃無恐！而且，楚朝輝部長好像也對凌波的表現很讚賞，要不是王平了解楚朝輝的能力和品格，早就把楚朝輝劃歸為凌波一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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