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輝笑道：“大家為什麼會不怕貴踴躍來照相，我故意做的這個實驗，不過是為了驗證一個想法，這跟做生意有關。老實說，是跟研究國外的品牌商的經營模式有關。”

大家洗耳恭聽！

包括王平、婁子素在內，都洗耳恭聽！

楚朝輝，是婁子素接觸過的比較欣賞的共和國高階官員之一，他學富五車，為人謙和，更難能可貴的，是沒有官威，而且因為職務的原因，他自學英語，並很快能用英語進行簡單的對話。婁子素每跟他接觸一次，就發現楚朝輝有很強的進步。

可以說，他的學習力驚人！

而這次小車照相試驗，就好像王平的農學研究一樣，也許成功後說穿了，大家覺得並不神秘，但是在沒有任何人的發明創造前，要獨立的創新發現一個新的技術，其實比登天根本容易不了多少。

楚朝輝說道：“我進入對外貿易經濟委員會不久，我是半路出家的和尚，對此一竅不通，所以笨鳥後飛，我就更得拼命的學習了。照相在上京的民眾中並不太稀奇，大家都知道照相，也都照過。好的單位，還專門購買了照相機，在節日的時候好為大家照相。但是能坐在小轎車裡面照相，普通市民，一個人也沒有這個機會。我就想，照相加上小轎車，必然能吸引大家踴躍照相。”

楚朝輝看著大家，大家都屏息靜聽。這個案例，的確很吸引人。

“結果，單位裡的所有下屬都反對，認為我頭腦發熱，會鬧笑話，但是我自己，經過仔細推論，心中有數。因為我是部門老大，儘管大家堅決反對，還是沒有人能強過我，我叫我的司機小田去做了一個牌子。上面寫小轎車合影，一次兩元，這個木牌子在大家的嘲笑聲中上馬了。不到十分鐘，就圍攏來了廣場上休閒的人，在有第一個女子成功跟轎車合影之後。人們就熱情高漲，最後，我不得不叫工作人員出來專門維持秩序，讓大家排隊，不然根本沒有辦法進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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