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阿伯特緩慢的鼓了幾下掌:“精彩,真精彩!於先生,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一副簡單的耳飾都能有如此的來歷,有意思,很有意思。”
“送禮物,發乎於情,一味攀比,只是墜入下品。阿伯特先生的尋根究底的精神也讓于飛非常佩服!”于飛淡淡的說道。他真的很不明白阿伯特是怎麼想的。難道說禮物的貴重與否能說明什麼問題嗎?他這樣步步緊逼,即便是得出于飛送的禮物不值一文的結論,又能怎麼樣呢?難道他就能抱得美人歸嗎?這個阿伯特年齡也不小了,怎麼會還如此的幼稚?
于飛的話中帶刺,阿伯特當然可以聽出來,不過他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于飛糾纏,而是說道:“於先生,作為一位收藏家,應該不會不看不出這幅畫的來歷吧?”
于飛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道:“按照你的意思,阿伯特先生對於中國的藝術品也很有研究了?”
阿伯特一下子語塞了。他剛剛說的話很沒有邏輯,收藏的門類繁多,即便是同一個門類,裡面還要細分為各個歷史時期,比如說同是收藏瓷器的,宋瓷和明清瓷器就是兩個不同的領域,雖然也有很多相通之處,但是術業有專攻,即便是不相通也是可以理解的。更何況,兩個跨度如此之大的領域呢?
“真看不出來於先生的嘴竟然如此的能說會道。”阿伯特不屑的說道。他從心裡就看不起于飛,認為他不過是一個有些錢,外加上有些花言巧語罷了,根本就算不上一位紳士,更是和自己相差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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