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順著我的嘴巴慢慢流淌進咽喉,我嘴唇幾乎不能說是嘴唇了。我往前爬了一步,黑洞洞的什麼也看不清,一手模了一把血。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跳,原來那是剛才自己嘴唇破了的血。
晨研露吧嗒,打開了手電筒。我的視線頓時清楚又明朗了起來,他忽然伸手到我面前,遞給我一個醫用一次性口罩,我不解的帶上。
回頭看他,他已經帶上了。說:“這裡空氣非常不好,我看他們出來的時候都帶口罩,就準備了。”
我點點頭,他示意我趕快向前走。我們站起來,我接過另一個手電筒,摸索著四處檢視。這裡完全不同於上面,兩邊的通道全是石頭,所以到了夜晚在還沒有暖和的春天裡,非常寒冷我真後悔自己穿的這麼少,哆嗦著往前走。大概還需要走一點,我們沒有看到有門或者任何堆放資料的地方。
研露看我怕冷,把他的外套霸道的仍給我。我看著他,在這黑暗的隧道里,看不清他的五官。我說了句謝謝,繼續趕路。
走了大概十幾米,我們看到了一個通風口。是的,走了這麼多步,只看到一個通風口。我不禁在心裡咒罵學校變態,為何把資料放在這種地下室。
研露搶走到我前面觀察那個通風口,不到十幾釐米大。剛進來,感受到的冷風大概就是這個口和門相互呼應的緣故。我問別墨跡了,天亮了就麻煩了。他點頭,我們繼續往前走,不忘看了一眼手錶。時間是十點整,如果順利,我們可以在天亮之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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